手头整理好的一部分资料先发给你,你记得查收邮箱。”
切断通讯,黎幽按着胸口,熬过丝丝缕缕纠缠难分的闷痛。
还是无法谅解啊……他为什么偏偏要踩中她的底线呢?
没给她太多时间反复思考,黎幽这头刚结束了与国内的通讯,那头,一行人沉默而迅速地来到这间病房。
黎幽茫然无措地看着那群人,他们进入病房后没有半分犹豫,有人开始麻利儿收拾房间,有人配合默契地为维克特先生轻轻翻身,换上干净衣物。
“等等,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谁让你们来的?”她一跃而起,拉住一名沉默的男子。
门扉传来敲门声,一道温和的女音响起。
“请问,维克特……是住在这间病房吗?”
听到那个嗓音的瞬间,黎幽僵住了。
她眼睛都不敢眨,只感觉得到一道人影推门而入,站在病床另一侧倾身靠近躺在床上的男人,低低的啜泣中饱含了浓浓的担忧和心痛。
“哦,我可怜的维克特,你到底怎么了……你说你只是去接一位阔别多年的故人,结果你一去不复返,我担心你是不是又拐去拉斯维加斯……正六神无主的时候,有人找上门来告诉我,说你……说你大暴雨发生车祸,住进了医院。维克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