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临死前睁大眼睛状似惊愕的神情,这个可以解读成:不理解丈夫为什么要杀她。
熟人作案最令人猝不及防,难以防备。
然而,他们俩的所有猜测是建立在“马高朗是凶手”的基础上。
如果不是,那就另当别论。
安楠:“牧云露和吕阳冰自己没有作案时间,有买凶/杀人的可能吗?账户有没有资金流动?马高朗和牧云露是同一个公司的人,有没有可能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和丈夫出轨?”
钟斯年:“尉迟在查。”
案件说到这,相当于这两天没有进展。
安楠不明白钟斯年过来干什么,就为了和她报告一下案子的最新进度?她又不是警察局局长。
钟斯年读懂她眼里的疑惑,继续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第三件事。给你申请的顾问一职,局长批下来了。这是特殊职位,宁市以前没有过,所以福利待遇全部没有,一个月两千。”
一个月两千,别说和队长的工资持平,连普通警察的薪资都还不到。
安楠不干,“我拒绝。”
钟斯年:“……”就知道。
他不死心地问:“你不是说要开源吗?”
安楠不为所动,开源是要开源的,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