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曾拐弯抹角地问过那位送他们出门的老管家。老管家掀了掀眼皮,说那是珏少爷的侍女,仅此而已。
直觉地,阿四认为这侍女并不简单。她将这种怀疑说与苏幕遮听的时候,苏公子笑叹一声阿四姑娘总算也聪明了一回。而车外的苏右则透过帘子,好心解释了一句。道是他家公子一出门,就暗暗交待务必尽快查清那女子身份了。
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可惜人比人,气死人啊。好在阿四还没来得及感伤,便被窗外的人影吸引了过去。
夕阳斜挂,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有人背负一把长刀,正如离弦之箭,擦着路人急急奔走。
而离此二三里远的野外,有一身白衣迎着红霞缓缓踱来,最终停在了一棵歪脖子老树之下。
老树的另一侧,早早站了一个白帢青衫的中年男子。这个看起来很文弱的青衫人面白无须,温文和气,但那微垂的眼皮下却藏着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
此时,那双眸子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怒气,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恢复了原样。青衫人微微一笑,道,“你迟到了。”
白衣人的头颅微微一低,鬓边那朵娇媚的虞美人也跟着在风中微微颤抖,“欧阳先生这就不高兴了?”她垂首倚在树边,冷笑道,“欧阳先生却不知,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