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经常把玩,并未有何异常之处啊!
寻思间,阿四忍不住研究起了手中这装了一半的鲁班锁。
不就是些木头块嘛,难道要全部拆开来看?
她在这儿左思右想,陆双双也没闲着。眼见此人满脸疑惑不解,便趁机冲了上去。
陆双双颇有些力气,一个出乎意料的猛力撞击,竟迫得阿四的手一滑。于是,本就未装完的鲁班锁,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响,鲁班锁瞬间全数散开,有几根根柱甚至连跳几下,掉到了几步开外的树下。
“你!”
阿四气得回手就是一掌,堪堪拍在了陆双双的左肩,逼得她连退数步后才停下。
如此,两人相隔几步,横在中间的是大小不一的木头块。
两人反应都是奇快,第一时间便蹲下身来捡。
然而,这两人才将将蹲下,一双云头皮履却从树后转了过来。皮履穿在一双不大不小的脚上,其上是镶了金色边宽的袍角。袍角在风中一摇一晃,明明很常见,却偏偏给人一种风情。
阿四与陆双双禁不住停下手中动作,齐齐抬头看去。
只见有一女子着了一身素色锦衣,一根紫色腰带勒紧细腰,款摆之间便到了眼前。她拢了拢鬓发,笑道,“原来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