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诸事细杂,暂且不表。却说众人看完热闹纷纷退去,雪白一片的后院便只剩下了班主金四娘与阿四两个人。
阿四的十根手指还是疼得发麻,但相比那种肝肠寸断的痛法,这种滋味简直算是美妙了。她甚至有种幻觉,若有下次,她恐怕熬不过去了。
由此,阿四心中更是感激对面的金四娘,“金班主救命之恩,阿四无以为报,请先受阿四一礼。”
金四娘一手拦住,大大咧咧地一巴掌拍在阿四肩头,笑哈哈道,“相识即是缘分,如你刚才所言,我也是举手之劳。”
她那一巴掌没注意力道,径直将措不及防的阿四,给拍得倒退了两步。
阿四被拍得有些发懵,金四娘见状也龇着龅牙满脸不好意思,两人就此无语对视了良久。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倏然就笑出了声来。于是,皑皑白雪的冷风中,两个初初相识的女子抚掌大笑,仿佛已是相识多年。
最后,阿四也不再拘于小节,爽朗道,“你我二人名字中都有一个四,你叫我阿四,我便叫你四娘可好?”
“甚好甚好!”金四娘一双小眼睛满是笑意,转念想起什么,低声询问道,“对了,大夫查不出你得了什么病?阿四你现在感觉如何?”
阿四摇摇头,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