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多年,日久声溃,弹出来的怕也只是沧桑惆怅,还不如不弹了罢。”
静然自是不信,却也不敢多言。踌躇间,珠帘微动,近侍静怡走了进来。
“娘娘,蛊毒就快发作了。”
“哦?竟是如此之快......”太子妃略微诧异,随即便小心地将桐木琴放好,扶着静然的手缓缓站起。
静怡见此,想了又想,脸色发白地回道,“娘娘,此蛊相当歹毒,奴婢斗胆,恳请娘娘还是歇着等候消息,切莫污了您的眼。”
“无妨,”太子妃毫不介意,冷哼一声道,“未免被婉儿发现是本宫下的手,届时本宫就提前回宫去了。看不到阿四如何去死真是遗憾,好在今晚可以先睹为快,否则本宫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话落,她人已经行到了几步之外。静怡与静然见状皆不再多话,两人屏气凝神,紧紧跟上。
三人一路快行,转眼便跨进了一处偏房。
偏房虽然偏,面积却是不小。此时,房间里灯火通明,里面或站或躺,却仅仅只有三个人。
此三人,都是女人。
太子妃进来的时候,两个人迎头作礼,另一个却躺着一动不动。
她并不是不愿意动,而是根本动不了!
只见她手脚被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