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一面又不知该如何面对您与左相大人啊。”
说着说着,他忽然满眼含泪,朝着左相庄琦感伤道,“左相大人,要怪便怪孤吧,是孤没有照顾好她。”
左相闻言抽泣声更加重了起来,感激涕零道,“不,有殿下此言是老臣之福,也是阿瑶的福气啊!”
苏幕遮瞧着眼前这恨不能抱头痛哭的一幕,几乎要笑出声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轩辕彻你倒是撇得真干净。
嘲讽冷笑间,抬眸却看到金座之上的那人正看着自己浅浅而笑。见自己望过去,他也不掩饰,大大方方一笑,道,“苏幕遮,鲁南苏公子,看来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啊。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幕遮不紧不慢地一礼,道,“回陛下,正如太子殿下所说,此案一直是草民在查,就连大理寺卿徐大人也只是鉴定证物而已。”
“哦?”武帝出乎意料地抬了抬眉,道,“如此说来,你是承认自己制造伪证了?”
苏幕遮摇摇头,道,“陛下,静怡姑娘口口声声说自己亲眼看到阿四割下太子妃人头,然后又将她扔下枯井夺路而逃,那敢问她可有其他人证物证?若是没有,空口无凭,怎能用来定罪?再者,昨夜天黑,万一那凶手学了潘小姐那案子的杀人手法,来个化妆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