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人不假辞色,可若是遇到喜欢的人呢?就比如方才与他同行的小娘子,容貌长相将自己都比了下去,两人说话时,他眉眼温和,甚是亲昵。
是不是这一次她依然没有机会?
说回桓允这边。
刚坐上马车,宝禄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里面的药丸道,“殿下,该用今日的第二粒药了。”
太医院的院首段启轩前段时日改了桓允用药的方子,还按着方子做了一批药丸方便携带。
桓允只吃了半颗,就被满嘴又苦又涩又臭的味道逼得吃了整整一碟蜜饯才觉得好受了些,从此便对它敬谢不敏,能不吃就不吃。
“不吃,拿走。”仅是看到那黑糊糊的颜色,桓允就紧皱着一张脸,痛苦得很。
宝禄苦口婆心的劝,“殿下,今日午时该进的药因着您吃了别的相冲的食物本来就晚了,若是不吃,太子殿下可就要拿奴子问责了。”
只见他眼珠子一转,自觉自己想了个不错的主意,又说,“奴婢使了法子将药丸化在水里,殿下再服下可好?”
桓允如看智障一般的看了他半晌,方才斥道,“你是想熏得本殿下满脸都是臭味吗?”
说罢,他撑着脸安然不动,视宝禄为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