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还夸过这面具好看呢。】系统没忍住，开口。
【先前好看不代表它永远好看。】
没等柳星辰同意，殷泠便将面具裂片收起来了。
柳星辰没说话，就那么坐在床头。
殷泠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
“柳先生好好养伤，改日再来看你。”殷泠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柳先生，你……没事吧？”穆风从屏风后钻出来，看着柳星辰问。
“她刚刚……用的是剑？”他感受到了杀意，也感受到她出手了。
“是……是的。”穆风吞吞吐吐，说完，又立马加了一句，“教主喜怒无常，也许……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嗯。”柳星辰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微微垂着眸，没再说话。
穆风看着柳星辰这般，只当他是在失落，暗叹一口气。
好半晌，柳星辰开口了。
“有些乏了，我睡会儿。”
“好。”穆风说完，离开了，离开前，还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柳星辰目光涣散，睁着看不见的眼睛，躺了许久。
抓着被子的手指，攥得很紧。
指节泛白，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