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
“是这样的，我姐想出院，我想问问，我姐现在的情况，适不适合出院？”殷炫扬拔高声音，以保证司牧听得见。
殷炫扬话音落下，那边，司牧的声音消失了许久。
倒是嘈杂的声音不断，殷炫扬仔仔细细地听着，生怕错过。
“司医生？司医生，你听得见吗？”怕司牧没听清，殷炫扬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可以。”司牧终于开口了。
殷炫扬闻言，立马道谢，“好的，谢谢司医生。”
“我三天后回来，三天后记得让她来复查。”司牧又加了一句。
“没问题，谢谢司医生，那你忙吧。”殷炫扬说着，想要挂断电话，但是，又觉得不太好，就等着司牧挂电话。
“嗯。”司牧那边，嗯了一声，却是没有挂断电话的意思。
殷炫扬看着手机，有些犯难，拇指在挂断键上，比划了许久，就是没有按下去的勇气。
“小炫扬，该去办出院手续了。”殷泠从床上下来了，帮殷炫扬按下了挂断键。
殷炫扬见此，心里也不纠结了。
默念一句，莫怪莫怪，不是我有意先挂的，是我姐帮我挂的。
念完，麻溜地去办出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