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耳边响起低沉略显疲惫的声音，饶是有些疲倦，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酥人好听。
殷泠猛然起身，侧头，眨巴眨巴眼，看着来人。
一身白大褂，眉宇间携着淡淡的疲倦，看起来，往日里，多了一丝慵懒颓唐。
“司医生，你回来了？”殷泠弯着眉眼，看着司牧，乖乖巧巧地坐着，语气乖软甜蜜。
连殷泠自己都不知道，她看见司牧的时候，目光，是很真实的亮。
司牧的目光也落在殷泠身上，触及到殷泠含着笑意的目光，捏着病历的手，紧了紧。
先前，她眼里的笑意，一点都不真实。
可是现在……是真真切切的。
那笑，好似寒冬腊月里的阳光，清寒明丽，携着一丝不寻常的温度。
光是看着，就能暖进人心，暖透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