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过。
司牧轻轻嗯了一声,走到床边站定。
殷泠躺在床上,伸手,扯了扯司牧的衣角。
这时,殷泠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纱布包着。
之前,好像被自己掐出血了。
还,弄脏了司医生的白大褂。
这么想着,看了一眼司牧的白大褂。
一片白净。
换过了。
“别乱动。”司牧顺势,在床边坐下,然后,抓起殷泠的手,开始换纱布。
殷泠眨了眨眼,任由司牧动作。
“心口,还疼吗?”司牧开口问道。
殷泠摇头。
“手呢?”
“不疼。”殷泠开口,乖乖地回答。
司牧不再说话,只是神情认真,给殷泠换纱布。
“司医生。”殷泠开口,唤了司牧一声。
“嗯。”司牧微微垂着眸,目光落在殷泠手心处,认真上药,然后,认真包扎。
“你对所有病人,都这么体贴吗?”殷泠微微歪着头,看着司牧,问。
司牧抓着殷泠的手,稍稍紧了紧,许久,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殷泠眨眨眼。
“那,给其他病人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