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味,她身上穿着病号服,手背上有吊盐水拔掉针头后止血的棉花球。
聂双双呆呆愣愣地眨了两下眼,然后鼻子一酸,哭了出来。
活着真是太好了。
蒙上被子大哭了一场,然后聂双双才缓过情绪,摸了摸锁骨间的项链,吃力地起床换衣服。
在楼层前台问过护士才知道,她已经整整昏睡了两天,而这里的病房价格是三千八一天。
“住院的所有费用都由一名姓肖的先生那边支付,您不用担心。”护士看到聂双双的脸在听到价格后刷的变得惨白,安慰道。
然而聂双双在听到后,鼻头又开始发酸。
他居然没弄死她。
被他掐上脖子的那一瞬间,内心的绝望比她这十年中任何一次遭受的不公与坎坷都要令她难过得多。
……
出院手续办完,聂双双取了药便离开医院。
高烧不退,她整个人像被煮沸了似的,头重脚轻。
强撑着去手机店买了这个月的第三只新手机,然后她回到自己的小窝倒头就睡。
旧公寓隔音效果差,夜半睡得迷迷糊糊,聂双双被隔壁情侣“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吵醒。
她在床上翻了两下,烦躁地捶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