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他按了按眉心,突然想起还没有和汀汀说晚安,正要拿手机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这个点,会敲他门的,钟屿已不作他想了。
走到门口,打开门,微笑着望着眼前往他身上扑的汀汀。
有过下午那一次,钟屿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微低下头,在她耳侧小声地说:“汀汀,好女孩可不该在半夜敲男人的门。”
听着他这话,汀汀愤愤不平极了,可被他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又要顾及玻璃杯中的牛奶,倒实在不能做什么,“我是给你送牛奶来的。”
“啊?”
汀汀用手推了推他,没推动,“再不松开,我可把牛奶倒你身上了。”
钟屿怔了怔,汀汀作势要倒,钟屿这才松开她,汀汀倒好,把牛奶递到他唇边,“喝吧。”这模样,显然是要喂他。
钟屿用诧异的眼神望着汀汀,可汀汀却不给他任何余地,就这么要喂他。他无奈地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半,伸手按住她。
“怎么了?”
钟屿的大掌笼住她的手,把玻璃杯从嘴边挪了下来,“这是你喝的吧。”
“啊。”
怎么就这么睿智的猜到了,天理何在?
汀汀撇撇嘴,钟屿却勾了勾嘴角,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