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上辈子这辈子,似乎都改不了这恶习。
花千骨见白子画未睁眼,开始兴奋起来,下巴尖放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然后小心的伸出手去触碰他的脸颊。若是白子画醒着她才不敢如此放肆,师父平时待她虽好却并不宠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很严格的。有时候脸色一变,眸子冷得跟冰凌一样,可吓人了。
通常她睡着的时候师父还没睡,她醒的时候师父已经醒了,或者便是偶尔噩梦会将她搂在怀里箍得难受,她一张嘴也便立马睁眼。还从未见过他这么安静的闭着眼睛睡觉时候的样子,好看到叫她几乎移不开眸子。那种漂亮却又和以前老跟自己玩的那个姐姐的漂亮不一样,姐姐的漂亮叫人见了满心欢喜,师父却叫人又惊又惧胸口怦怦乱跳,想亲近却又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趁着他好不容易睡着,花千骨自然不会错过机会,伸出手摸摸他的脸,刮刮他的鼻子,拨弄拨弄他的睫毛。
白子画哭笑不得,这样的早晨和谐而美好,他微微有些沉醉,便也由得她胡作非为,只觉得脸上痒痒的,直到心里去了,然后便是突然一片阴影笼罩,唇上陡然一凉,身子不由轻颤。
花千骨偷亲得逞,得意的眉开眼笑,见白子画似要睁眼,吓得立马趴回他胸前,闭上眼睛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