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银蚕鱼吐的丝织成,只有东海有。
——是啊,好看么?
紫薰姐姐说,就算自己看不见,也应该在师父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子画眉头更紧了,她不会在杀阡陌面前也穿成这个样子吧。
——你还没回答呢,不准把话题岔开。
她又不是之前没恢复记忆的小骨,总是被他忽悠。
白子画脱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双肩:“我知道又能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固执,紫薰是骄傲的人,我给不了她爱,她也不需要我的怜悯。”
——可是……
花千骨还继续打抱不平,却被白子画勾起下巴。
“我还没跟你算账,之前居然敢给我下春药!”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把那时候让紫薰来给我送解药,你什么意思?”
花千骨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白子画提到自己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依然耿耿于怀。
“我当时气的真想从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花千骨连忙搂住白子画脖子,补上几个亲亲,不过没找准位置,亲在白子画鼻尖上。白子画轻叹,偏转头,那张小嘴仍不死心的又继续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