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子画。
白子画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道:“你先回去,我约三日之后到。”
如果只是澄渊的死,或是派中内斗,或是妖魔寻仇报复,以往并不是没发生过。可是接连两派掌门被害,手法又如此残忍,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早,白子画带着花千骨下山。
“师父,咱们是去韶白门么?”
“不是,正好到了玉浊峰,师父到山下探望一个朋友。”
花千骨一听顿时眼睛一亮,这些年她还是第一次听白子画以朋友这样的身份来称呼一个人,不由万分好奇起来。
白子画下山的途中一直沉默,花千骨虽然心里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因为有仙家的庇佑,玉浊峰下的百姓倒都过得其乐融融,不用担心任何侵扰。远远望去,连绵的水田,袅袅炊烟,倚着青山绿水,犹如画卷。
师徒二人飞临于一偏僻小巷中,这才显露身形。
村中都是些错落有致的小木屋,花千骨跟着白子画走到其中再普通不过的一户门前,站住不动了。
门开着,里面陈设简单,花千骨忍不住探头往房间里看。就听白子画唤了一声:“檀梵。”
听到糖宝在耳朵里惊讶的啊了一声,花千骨有些奇怪。半天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