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聪明,知道附近布有阵法,其他猛兽不敢靠近,为了女子的安全,宁愿屈居在这里。
它每日觅食回来,嚼碎了生肉一点点喂给她吃。但女子生意全无,先前还能吞下些血水,最近什么都吐出来。哼唧兽开始恐慌,焦躁不安,夜夜在屋外嘶吼,吵得竹染也不得安眠。
都是快死的东西了,竹染可不想为了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浪费自己的药材和力气。
可是一连过了好几天,那人还是没有断气。
竹染有些奇怪。他趁着白天哼唧兽不在,走到她面前细细打量。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起,竹染便知道她是长留山流放来的,因为她那一脸和他一样因为三生池水而留下的疤痕。
她看上去这么小,原来,还是个情种——
他轻蔑地扬起嘴角,试图从她手里取出宫铃,却没想到她连昏睡中都抓得那么牢。好不容易拿到手里,他细细打量,眉头越皱越紧,渐渐确定了这样五行皆修的弟子,只有白子画才教得出来。可是,又得是因为犯下什么样的大错,才会被长留钉了销魂钉,废了仙身仍不够,还要驱逐到蛮荒的呢?
竹染想,如果她能熬过这关不死,或许对他真能有点什么利用价值。
海的地与海的天之间,零星飘浮着上百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