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望老大夫,又望望青年。
老大夫觉得她有趣又可爱,忍不住笑了,摸摸她的小脑袋,“不收银子,拿着。”
青年也道:“大夫一番好意,姑娘收下吧。”
阿宓这才放下了手。
送老大夫出门时,青年又给他塞了块碎银,问道:“那位姑娘的脸,还需要些别的药吗?”
“我老徐的祛疤膏在这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难道还会需要攃别的?”老大夫吹胡子瞪眼,叫青年只能哭笑不得地送客了。
屋内安静下来,阿宓走近了床榻,翠姨正闭眼躺在那儿。
翠姨的模样不见好,脸上手上的伤口比阿宓只多不少,看得出肯定努力拖了那几人好一会儿,手背还有残留的血渍,眉头在睡梦中都没松开。
握住翠姨的手,阿宓低脸柔柔蹭了蹭,纵使人还没醒,也让她安心不少。
她想,应该就是那些人救了自己和翠姨。
没想到他们还是回头了。
回身准备再问问阿宓有什么需要的青年脚刚踏进门,就得到了小姑娘望来的感激目光。
他微微一笑没继续进去,慢慢收回脚,转身把门给带上。
这一行青衣侍卫包了整间客栈,掌柜见他们穿着官服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