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荺娘冷冷地看着他们主仆,冷冷地看着一副很是受伤的林清润,一言不发。
她不过是叫他尝一尝,她曾经的遭遇而已。
“滚——”
她对林清润说道。
林清润脸色白了红,红了白,他生来清贵,从未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指着他的脸对他说出这样羞辱的字眼。
可他的脚愣是黏在了地上一般,脸色苍白脆弱地立在原地,最后还是被墨书连推带拉地离开。
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后来,姜荺娘便听说了父亲在牢中生了重病的消息,便再坐不住,四处奔走,想要寻出丁点救父的门路来。
噩梦做完了,姜荺娘睁开眼,屋子里冷得像个冰窖。
你还别说,这人越是贱,就越死不掉。
她昨夜明明伏在那雪上好久,可一夜之后,连个伤风都没有。
姜荺娘从前可是个手指稍沾冷水都会打喷嚏的人,如今却活成了阴影里的蟑螂一般。
“有人在家吗?”
外头有人叫门,她起身来稍捋了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