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转头对薛老太太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有个事情说来也是稀奇。”
“什么事情?”薛老太太见她铺垫又铺垫,终于要抖落出那点花花肠子了,这才抬眼看她一眼。
刘氏道:“去年我便是去长青道观里,是个道长算准了我家老爷今年必能升职,结果今年还真被他给算准了,今年我特意又去了一趟,您猜怎地?”
薛老太太不冷不热道:“怎么,他又说什么了?”
刘氏抿了口茶水,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便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道:“说来也是尴尬了,他说咱们府里有与此事相冲的人,只要适当回避就好了。”
薛老太太听到这句话便忍不住皱了皱眉。
程氏问道:“大嫂说的是谁?”
刘氏笑着朝她摆了摆手,道:“也没什么人,我盘查了一圈,也就是我房里一个老妈子,和老爷身边的一个磨砚小童。”
“我将这二人处置了之后,又去问那道长,结果道长与我说,咱们府里还有个人要回避一下,我追问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