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已经过世,你再无牵挂,又何来这一说?”他极其不愿意戳人伤心事,可念着,或许只有这样,他会想明白,退出这盘棋。
这盘棋局,入局者死,只能未入棋局,抑或趁早抽身,才能全身而退。
“……”郑明诺咬了咬牙,只字未发。
“你太我失望了……”叶渡恒扭头就走。
“你相信我,我真的有苦衷,况且我们三人不是早就立誓,我怎能让你一人只身犯险。”他抢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让开……”
二字,如冰刀一般,阻断了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一切。
郑明诺让出路来,整个心迷迷糊糊,微微有些疼。
叶渡恒返回的路上,也很不是滋味,郑明诺他还记得这些誓言呢,可起誓再认真有何用,他难道忘记当初他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几十里外的,小客栈内。
“王爷,十年之期将近,您有何打算?”一个唤做九霄的心腹道。
“等消息。”语气稳如泰山,所有的洞悉,都逃不过莫敬远的眼睛。
鱼儿不上钩?
那就釜底抽薪,又或者?
“王爷,公子他好像一直……”九霄原想多说几句,又碍于是主子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