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了你。”裕宁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态已经恢复了平静,眉眼却比任何时候的来的凌厉,整个人都带着一股煞气。
她还没试过那么恨一个人,戈修的时候她本身也是半推半就,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而沈鸠的时候他至少给了她那么一点尊重,而楚瑾趁她无法反抗的时候做出这事,却让她感受到了侮辱。
再迟钝楚瑾也感觉到裕宁这是在生气,扫了一眼她半透明的顺着大腿流下的痕迹,楚瑾眉头蹙成一团,“你不高兴?”
按照那些书里的说法,流水就是女人高兴的意思,难不成是因为水出的不够多?
难不成她还要高兴他楚瑾愿意俯头伺候她。
裕宁看着椅子上躯壳双腿摊开的模样实在觉得刺眼的很,“给她穿上衣服。”
楚瑾舔了舔嘴唇,眼中依旧带着不解,“为什么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裕宁握紧了拳头,变成这个状态后她的无力感一次比一次更深,特别是发现她唯一可以对方楚瑾的手段,打在他的身上也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伤害。
“楚瑾,你难道不知道你特别恶心吗?”裕宁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团爬满蛆虫的腐肉,这样的目光让楚瑾心头升起了烦闷,找了一张帕子把躯壳某处的水迹擦干,就给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