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脚,再加上她可能是杂书看到了梦到了那一回事,梦中给了他些回应,所以引得他一时忘了做这事不能让她知道,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了几个痕迹。
那几个痕迹他咬的隐蔽,虽然觉得裕宁不会特意对着镜子看那地方,但以防万一还是给她涂了膏药,涂着涂着又是一阵意动,让裕宁的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而又因为湿的太多裕宁没让楚瑾帮她洗床单,而是打了井水自己搓,这让楚瑾又是一阵可惜。
刚洗到一半宅子里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楚瑾就非常自然的把洗床单的事情接手了过去。
裕宁也不好说那床单上有什么猫腻,见楚瑾已经开始搓了,就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进门看到楚瑾在洗衣服的两人就没裕宁那么冷静了。
裕宁开门就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其中长相娇俏的女子长得还有几分面熟。
“良辰姐姐!”娇俏的女子甜甜的叫了一声,就往院子里凑了凑头,“少爷,可是在屋里头。”
听到她的声音,裕宁就晓得她为什么会觉得她长得几分面熟了,见她往院子里挤,裕宁就侧过了身,“春花?”
裕宁有些不确定的叫道,比起春花这丫头廋了不止一倍,而且整个人都漂亮了不少,简直跟以前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