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的拿了红色绳子的,张思宁忍不住提醒说,“那个是红枣的,蓝色绳子是蛋黄,紫色绳子是猪肉的。”昨天曹婶说了,他不喜欢红枣味。
卫锦煊因为她的提醒,眼睛都笑弯了,他手里的红枣粽没有放回去,而是边解着绳子边说,“我知道的,这是给你剥的,你别沾手了,我来剥,糯米太黏,等会儿还要洗手。”
张思宁虽然很没底线的原谅了他,但这会儿见他笑的这么欢,还是会有点不爽,哼了一声,却也真的不动手去拿粽子了,只说,“还要蜜枣的,芒果蜜豆的也要,多撒点白糖。”娇声娇气的,至少听在卫锦煊耳中,犹如天籁。
除了粽子,曹婶中午还做了许多大菜,卫锦煊跟前放在一个椭圆形的酒壶,见张思宁盯着看了好几眼,就解释说,“雄黄酒,喝吗?”
“我以为你只喝高价好酒。”她半讥半讽,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曾经买过的八块九的红酒。
显然卫锦煊也想到了她那瓶号称八块九的红酒,脸上笑意深深,“思宁,这瓶雄黄酒确实可以买你一百瓶八块九的红酒了。”
张思宁翻白眼,心里想着,瞧不起八块九的人,都是万恶的资本家!
午饭吃完,张思宁想站起来把碗碟收拾一下,卫锦煊却不让,他拉着她的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