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下她难产而死,爹爹不喜她,所以,一直是仰仗着兄长庇护。
她记得那时自己才刚六岁,小小的个子,刚到邓言的腰那么高,整天皮实的像个假小子,婆子丫鬟都管不住,只有兄长能让她停下来一会儿。
每每晚上睡不着,就偷跑进邓言的屋子,吵着要他讲故事听。
那晚,
邓言当时在干什么呢?
嗯,
好像正坐在床上脱了裤子撸管,他半闭着眼,少年青涩纤细的手指,撸动着自己双腿之间浅色的肉物,呼吸急促沙哑,透着难抑的欢愉。
他腿间那根东西硬硬的,粉粉的,在他几根纤弱的耻毛间挺立着,顶端泛着亮光。
他用少年低哑的声音唤了句:“小妹……”
“嗯?”
邓莞尔站在床边应了声!
这一声,让半闭着眼睛的少年啥时清醒,他哂笑的看着她,有些别扭的撩被子盖住下半身。
“半夜不睡,来此作甚?”
邓莞尔身子小,却很调皮,脱了鞋子,三两下扒上了他的床,“哥哥好坏,自己偷藏了糖棍儿,不让我吃……”
邓言当时毕竟算半个大人,听她说那句话,很快明白指的是什么,好说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