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扣住她两只皓腕,一手探进她衣襟里探索。
邓莞尔拼命的摇晃着头躲避,吻依旧如雨点般落在脸上,邓言的手指已经探进肚兜内,捏上她一点樱红。∮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他的唇舌如此蛮横霸道,如疾风骤雨,吮咬她的舌尖时,又如一头凶猛的孤狼。
邓莞尔忍不住绝望的哭起来,泪水无声的在腮边落下,放弃无谓的挣扎,心说——这就是命?
呵呵……
邓言吻到动情处,见小妹只嘤嘤哭泣,却不再挣扎,也不知怎么想的,贴在她耳畔说:“小妹,给哥一次,就一次,以后我只做你兄长,再不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次?
那一晚邓言掐着她脖子一次次贯穿她的记忆,又狂风暴雨般袭来,邓莞尔呼吸困难压抑:“这是乱伦,这是乱伦……”
邓言唇偎依在她濡湿的唇瓣上,未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时,他只有想望惦记,尝过之后,那种身心所带来的双倍快感,便如附骨之毒,更觉瘙痒难挠。
尤其是在欲望的极乐到达顶峰时,自己将白灼的欲液全数注入她体内深处时,那种…………那种爽快。
他不想她拒绝,便对邓莞尔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