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哈欠连天地将匾推给老掌事赫连氏,打算好好睡上一觉。赫连氏不明所以,忙追上去问家主问怎么处理。
武思芳困顿无比,哈欠打得眼泪花儿都挤出来了,不耐烦道,“如今样子都做完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赫连氏没听懂,揣摩不来武思芳的意思。…….该怎么处理到底是要怎么处理?挂在宅子里还是酒肆,总得给个明话儿吧。
武思芳白他一眼,“你看着办就是。实在不行,劈了当柴烧算了!横竖家里可不比从前,能省两个是两个!”
“…..!”赫连氏一阵哆嗦。两百多万两银子买块匾,就这么着了?他擦了擦满头的汗,差人找了块上等的江南锦缎恭恭敬敬地包了起来,放在库房里了。
…..当柴烧?赫连氏可没这个胆子。他打算等家主平息了新仇旧恨,再捡个吉祥日子多放几串鞭炮伺机挂起来。毕竟有这块匾在,武家今后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众人皆不知情,只私下里感叹武家大娘子为人谦逊不张扬。御匾收起来自家供着,真是难得啊!这要是旁人,还不摆宴游街,夸耀几日?
对于皇帝的示好,武思芳很是不以为然。不过她毕竟是生意人,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气归气,买卖还是要做的。她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