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男人果然都一样。林迤撇嘴,懒得接话。
卫桁却似不觉,赞了一通曹大家的舞,却不知如何说到了卫家祖父身上,却原来远在江南的卫大伯二伯,也和林家大伯三叔一般,并不和睦。
林迤听在耳里,仍旧不答话。快到流花巷时,卫桁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一路你都不理我,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终归只是兄妹,这般一想,却能苛责什么呢。林迤按下心中疙瘩:“大哥便送到这里吧,省得又遇上昨日那人。”
“便是怕你遇上那人,我才要送你。”
卫桁执意相送,林迤忽然便原谅了之前的事,笑意明媚:“流花巷的人我不认识他他亦认识我,大哥不必……”
“何况被人看到了,也不好。”林迤又解下披风还给他。
卫桁点点头,便离去了。林迤叹叹气,亦转身而去,始终有些不舍回眸看了看才往家走。只是她错过了卫桁回首这一眼,眼中温柔如许,怜惜淡淡,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丝怅惘。
林迤继续往前,在流花河时,看见一个脚步踉跄的大汉跌跌撞撞向二人跑来,那人说话颤颤抖抖,声音也不大。然而林迤却听得很清楚。
“死……死了。来人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