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倒还没正常假期的工作者来说,抽空参加调研真是难得。
“我叫苏卿眠,是秦樱的表姐,她当时自作主张的给我报了名,前两天接到尚小姐的电话我才想起来这事。”她说话声音柔柔和和的,像是跟不愿意打针的小孩讲故事。
“我结婚两年,恋爱四年。我丈夫在驾校工作,是我大四学车时候的教练。”苏卿眠谈起当年学车的趣事,“学车之前就听说驾校的教练牙尖嘴利的都,考驾照就是花钱去听人家骂,本来我还挺担心的,骂自己脸皮薄被骂了万一脸上挂不住怎么办。后来认识了我老公,也就是当时的教练以后才发现,学驾照挨骂还挺有意思的……”
“呃,这么说可能有点受虐体质的样子,不过我教练真的是超级有意思啊,骂人从来不带脏字的,都是各种拟人拟物排比反讽的,我有时候听他骂人都能听笑了。他教的时候要扯着嗓子喊,一天下来基本上嗓子都是哑的,我妈买了一箱子水放冰柜里冻成冰块,每天早晨我去学车都会带一瓶给教练,冰块化成水要很久,教练随时能喝几口冰水。”
“不知道是我这个举动比较让教练满意还是他看着我有些文静,反正他对我还挺好的,骂的也不是特别狠,最多无语的嘲讽几句。比如我倒车倒的不太好,问他是不是停歪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