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踩就踩了,一群随从打就打了,打不过还这么嚣张,爹爹说过,只要有理,不必怕谁。”秦悠终于从那一排排明晃晃的刀子里缓了过来,属于她的傲气又回来了。
钟怀远疼得说不出话,本来被踩一脚也没什么,可止不住他这脚受过伤,这会只得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本是远远靠在一棵大树上看戏的辛忱,饶有兴致地飞跃而来,落在了钟怀远旁边。
钟怀远看着飞过来的辛忱,一脸惊艳,别人穿黑衣给他的都是严肃顽固的感觉,而这个人,黑袍是夜,他就是那夜里的星,人与黑袍和谐到近乎完美,随着他的动作,闪耀而来,如清风朗月。何况这男子,长得美啊!
有这感觉的不是钟怀远一人,秦悠看得惊呆了下巴,一颗心跳得很快,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哭闹时,爹爹总说:悠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爹也给你摘下来。自己那时可当真了,看了好几个晚上,都不知道要哪一颗。但现在她有了答案:就是这颗星了。
她听见这颗星星说话了,“我说这位公子,出门扑这么多粉,会影响草木长高。”这话一落,秦悠忍不住笑出了声。
辛忱目不斜视,继续道:“被小姑娘踩一脚就不行啦。”这一句可把钟怀远气得不轻,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