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嘉铭道:“表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冯怀也道:“嘉铭啊,你也知道思妍的酒品,她喝了酒就那样,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将思妍弄到那么远的地方,更何况伊朗那边的公司就是个空壳子,你们不是早就没管了吗?思妍过去根本没有人照料,她在那边怎么活?”
魏嘉铭靠坐在沙发上,面上带着浅浅的笑,目光在冯怀夫妇身上扫过,又扫到一直安静坐在一旁一脸不解看着大人们的冯家老二身上。冯家老二只有八岁,他还对大人们的事情不太懂,目光看看爸爸看看妈妈又看看大表哥,一脸不解,却很乖巧,没有插嘴。
魏嘉铭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实在不想思妍去的话也可以,不过以后她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管了,她得罪了谁都和我无关,舅舅你以后的升迁问题我也不会过问,思杰以后读书留学以及他的工作我都不会安排,总之你们家的事情我都不会再不自量力插手,你们看如何?”
这话可结结实实将冯怀夫妇给吓到了,他虽然说得很轻巧,就像是简单的聊天,但是冯怀对他很了解,魏嘉铭可比他老子厉害多了,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而且如今魏家当家的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