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逊于她便罢了,居然都对她没什么好感,甚至有敌视,偏偏她的使命还扼杀她的习惯,不许跟这些美女比斗。
星使听到里面的窸窣动静,从屏风外绕了进来,眨着眼睛,关切问道:“如今已是丑时了。您还觉得累么?”
丑时,凌晨两点多。
谢令鸢摇摇头,谢过他,从榻上起身,睡意全无。
目光所及,华丽却陌生的屋子,她开始想念wifi和空调,以及跪坐真是太难受了!宫中虽有胡床,但盛行的还是跪坐,房间地上全铺着坐席。今天要不是表现世家贵女的教养风范,她早就抱膝随便坐了。
时人重礼仪,认为女子趿坐或盘膝是不雅的,敬香礼佛时尤甚。风流名士盘膝是洒脱,女子便是家风不正了。可没有板凳的眼下,若跪坐一天,她就可以上演“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摩擦”——爬着走。
谢令鸢随意在席上盘腿一坐,窗户大开,外面是夜幕苍穹,星辉高旷而明亮。她蓦然忆起,已经是很多年未见这样美丽的星空了。
上一次,大概还是小升初的时候,父亲带她去了天文馆。从望远镜台上下来,听讲解员介绍行星运动的规律,父亲摸着她的头发问:“好玩吗?”
她还记得当时的疑问:“星星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