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药膏棉签和家庭医生配的一次性疤痕贴,去搬沙发凳。
期间,久久没有等到涂药的平复好心情的陆染终于忍不住转过头。
“哥,我马上好。”
陆函颖察觉到陆染的目光,忽然觉得自己太矫情。
都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了,一起坐下沙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嘛非要搞事情?
摇晃了一下脑袋,她却没有放下手里的沙发凳。
……
准备好后,陆函颖把陆染身上原本的纱布缓缓掀开,然后,把药膏挤出一点儿在棉签上,低下头朝陆染伤口处小心翼翼移动。
为了方便涂抹药膏,她今天用发绳把一头长直发帮成了丸子竖在脑后。
陆染的视线里,那丸子随着陆函颖的一低头一抬头,起起落落,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小葫芦,在他视线里摇晃。
随着陆函颖开始涂抹药膏,右边后背蝴蝶骨上方的部位,有清清凉凉的感觉传到陆染的触觉神经,让他不知不觉又把精神集中到伤口部位。
“哥,疼吗?”
陆函颖涂着药膏,手不敢用力,一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