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累了。”
庄怀菁轻道:“臣女今日出门时太急,束衣的诃子忘了穿,心口磨得厉害,身子难受,殿下若能治一治,那便好了。”
太子平日不近女色,但凡有人耍手段要近身,命也不久矣。庄怀菁的待遇倒确实不一样,因为她比旁人要大胆得多,太子念在女子名声不宜声张,便从未说过旁的。
冰鉴中寒气凉爽,不显热意。庄怀菁玉脯柔|软,说出话却不像京城那个样样胜人一筹的相府大小姐,谁见了都会惊讶一番。
可她前几次,也是这样。
程启玉终于开了口:“你我几次皆是错误,不用再耍这些手段。”
庄怀菁的身子纤弱,指尖攥着他的衣襟,早先派人查太子的时候便猜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现在听到,竟也没多大意外。
除了大家都知道的那些舞乐外,他什么都不喜欢,洁身自好,她从没听过他身边有谁是特殊的。
庄怀菁柔软的纤手慢慢搭太子的大手上,葱白玉指轻轻揉|按,从大手的指|尖再到指|缝。
程启玉抓住她柔白的手,说:“孤念女子名声在外,不追究你,望你不要……”
他的声音停了下来,面庞被温热的气息靠近,转头和庄怀菁的视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