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庄怀菁眼眶亦是红了许多。
庄丞相并不在乎,他去清洗身上脏污,换上衣衫,佩上庄夫人让庄怀菁从静安寺求的香囊。
在庄夫人睡下之后,庄丞相让庄怀菁来了书房。
他是强撑着病体,脸色苍白得不行,庄怀菁眼眶微红,也不打算问太多。
她坐在底下一侧的黄花梨木扶手椅上,“这毒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柳贵妃动的手脚?她作何要弄这种药物?”
庄丞相的喉咙被药|毒烧坏,一开口便是烧|灼无比,吴老大夫说只能养,治不好。他摇摇头,抬手研磨,摆有白纸,又从鸡翅木刻桃文笔架上拿了支笔。
“没想到会出这些事,”庄丞相笔迹端正,“因祸得福。”
庄怀菁没他那样心态好:“照这几天的情形,您本应该安然无恙回府。”
庄丞相摇头,庄怀菁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抿了抿嘴,看庄丞相的脸色苍白,不再提那些事,同庄丞相说:“月儿的身份我知道了,是二皇子告诉我的,后日二皇子洗尘宴,我打算去一趟,您身子不好,今天还是先好好歇息,如果有事必须要做,告诉女儿就行。”
庄丞相看了一眼庄怀菁,深深叹口气。身体的衰败似乎让他十分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