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谁欺负你了?”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也说不上,反正就跟吃了一万只蝇虫一样恶心。”
皇帝陛下想了想那画面,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那得多恶心啊。”
“来,跟父皇说说,父皇给你报仇去。”殷承晖吩咐宫人伺候好这八哥,扯着自家闺女的袖子进了殿。
他过得很是不拘一格,身边挑的宫女宦官,有能帮事的,也有会玩乐的,所以他虽然散漫又不着调,也仅仅是不理正事,倒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不闯祸,不和摄政王唱反调,安安稳稳地当着大昭的吉祥物。
殷承晖自己撸了袖子给闺女斟茶倒水:“说吧,那混老头子到底和你说什么了。”
满满的嫌弃。
魏元音捏着青瓷杯看了一会儿,才闷闷道:“爹,为什么摄政王不肯让表哥回来。”
她这次没有叫父皇,还是如殷承晖未回盛安即位时一般。
也就是在殷承晖即位后,摄政王第一道旨意便是要成安王去封地,无圣命不得回京。没有和任何人商量,雷厉风行地将人送出了盛安。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求陛下与摄政王善待先太子遗孤的那些人只觉得荒唐。
魏元音是没有见过这位表哥的,也许很小时候见过,但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