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烦!
说到新曲,魏元音显然更有兴趣,她坐直身体:“曲子?什么曲子,是苏碧自己作的,还是找别人学的。”
“我虽没去,但也猜的出来,应当是她自己作的,她的琴艺师父可是高雪洪高大家,自从拜了师,苏碧每年都能拿出一两首好曲。”
殷瑶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那可得找机会听一听了。魏元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有小心思浮了上来,口中却不再提这事。
“管她做什么。”她给徐茵茵剥了一个小橘子,“你给我讲讲你那个堂姑的事情。”
现在宫里宫外都传开了,徐家要出个皇后,可是这个皇后叫什么,性格怎么样,长什么模样,具是一概不知。
徐茵茵将剥好的橘子又一瓣瓣分开往嘴里送,含着化成了水咽下去才含糊道:“我这两年没回江南,具体也不甚清楚,只知道这位堂姑长得虽不是最美,但让人看了就很舒服,很柔和。”
茭白恰巧上来给几位姑娘添茶水,听到徐家姑娘提到了未来的皇后,也就是魏元音的养母,不由上了两分心。显然比魏元音本人在意多了。
“性格嘛,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她是软了点。”徐茵茵说到这里有些为难,“我那位叔婆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