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薛子期却答得认真:“嘉宁五年扬州解元,明年会试尽力而为便可。”
听到这个答案,魏元音手下的动作一顿,奇怪道:“你是嘉宁五年的解元,怎么明年才参加会试。”
解元,那就得是扬州的第一名,按理说考上进士再简单不过,怎么就生生拖了三年才来。
薛子期却垂下眼眸淡然一笑:“嘉宁五年家中出了些事情,过了正月才出了家门,结果赶赴盛安的路途上又出了些状况,等赶到的时候已经开考了。”
啧……还真是惨啊。
楼下的兰从云先生已经开讲,因是年底,挑了个很是喜庆的故事。
魏元音没有再和薛子期说话,而薛子期也没有主动离开,只是不经意间就将视线在少女身上放一会儿,手指和拇指微微摩挲。每次见到这位公主殿下,感觉还真是不一样啊。
“这个故事,想必没有公主殿下知道的那个故事跌宕起伏。”楼下说书先生讲完一段,喝了一口茶,薛子期趁机开口。
魏元音登时皱眉:“你是想知道那件事才坐这里?”
几乎是立刻的,少女站了起来,再也不愿和这个来意不明的青年坐在一起,抬脚就要下楼去。却也不知道这个动作触发了什么机关,刚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