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台下阵阵尖叫和大声跟唱。
最后一遍副歌,陈安梨偏了偏头,忽然看到季风鼓励的目光看向季风。
然后,她看到她家自称不会唱歌的小孩对着头麦开了口。
“你如季风过境,裹挟洪水席卷我的心;
……
如果画面能暂停,我宁肯不要有天明。”
陈安梨:“……”
难怪!
她就说为什么陆屿修彩排时也试了麦;
她就说为什么陆屿修也陪着季风对词!
季风给陆屿修和声,两个人居然配合得异常和谐。
瞿清在一边也振奋了。
“我靠什么情况。这两人背着我们做了啥!唱的很可以啊,玩儿经纪人呢!”
陈安梨根本无暇顾及她在说些什么。
台上,灯光彻底亮起,陆屿修微垂着眼睛,睫毛纤长,丝毫没有紧张怯场的模样,他反而怡然自得,像是真的想深情表演给某个人看一样。
带着少年感的清冷声音顺着耳鼓膜层层飘进人的心。
于千万人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陈安梨忽然就想到这么一句话。
少年的歌声停住。
钢琴声流畅的进入尾声,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