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傩’!将彩车团团围在中间……其实苏鹤行每年都会做这种扮相在冬至夜上驱傩,每次都有不同的美法。但不管怎么扮,都好看到丧尽天良。
官眷们平时哪有那么多和俊秀男子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三从四德了,只拼命的伸长了脖子往那边看去,个个恨不身逢未嫁时,将手里的手绢甩将到摄政王怀里才算完!
岁岁被人群挤在了身后,她的个子比中原大部分女性都高。站在人后的岁岁,水眸里好似藏着万千星光。她双手交叠在怀中,一眨不眨的穿过人群的高耸发髻,从一堆晶莹钗环中望着苏鹤行的彩车路过。
今天她穿的是身深蓝裙裾,没有品阶的她只能着民间装束,雅静轻盈的姿态像是从迷雾之中缓缓升起的水泡,仿佛一戳就破。尖秀稚气的鼻尖和下颌微微扬着,越发显得容姿楚楚。那娟好的模样从一堆按品大妆的贵妇中脱颖而出,分明不是倾国倾城的长相,为什么第一眼看来时就瞧见了她?
苏鹤行眯着眼尾向人群中睇去一眼。惊鸿一瞥间,璀璨的黄金珠冠映着烟花与月色,照亮他清隽深黑的幽深眉目,他又轻捻了下耳垂上的狼牙耳环。那个动作引得一群女眷俏脸通红的互相打量推搡着,心中同时浮现一个念头。
‘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