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法明确,各自坚持着。
坚持到第三个晚上,姜亦的手破了一个口子,伤口不深,几厘米长。
小伤口放在平时根本无关紧要。
可现在没上药没创可贴,还要往脏水里闯,葛戈闭了闭眼,低声喝道:“够了,你别闹了,水这么脏,小伤口发炎也很麻烦的。”
过了好半晌,葛戈突然抓住他的手,手很冷,冷的不像话,滑腻腻的。
“我今天就跟老板说明天不来了。”她声音低低的说。
姜亦这才算真正瞧了她一眼,“不容易啊!”
葛戈放开他,“赶紧用清水去洗一下。”
姜亦拿过一旁的塑胶手套扔给葛戈,“今天剩下的就都是你的了。”
“......”葛戈点头,“好。”
姜亦去前面上完药回来,两人位置互换了。
依旧是沉默的,可是现在的氛围没有方才那样让人觉得窒息。
“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他问,“我以为还得一段时间呢!”
“你的苦肉计太出色了。”
他轻笑,“有用就行。”
晚上回去前找老板说这事,胖墩墩的中年男人看着眼前两孩子和善的笑,对她要离开并不意外。
“小伙子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