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有什么悄悄碰触到她的掌心,随后整只手都被轻轻握住。
工作时姜亦经常下水,由此手冰凉,没有什么热度,往日养尊处优,也没什么厚茧,交握在一块能感到他五指的细致柔软。
有什么东西破裂,唇舌间感到甜味,胸腔里的跳跃似乎更有活力。
“有什么想吃的?”葛戈问他。
“你饿了?”
“还好。”
旁边有烧烤摊,有年轻人站在摊位前挑拣着。
葛戈抽鼻子闻了闻,随后说:“去买臭豆腐。”
姜亦低头看她,“你这什么破口味?”
“闻着臭,吃起来香啊!”
姜亦不表态,但也不阻止。
往前十来米,年迈的老人推着辆破旧的三轮,旁边挂有刻着臭豆腐字样的木牌。
没什么生意,相对比其他摊位,显得冷清很多。
葛戈:“师傅这怎么卖?”
老人比了个手势,“五块钱一份,给你现炸。”
葛戈问姜亦,“你吃吗?”
姜亦嫌弃的摇头,“你自个吃吧。”
“那我要一份,师傅,给我多放点醋。”
“好嘞!”老人吆喝了声,快速动作起来。
臭豆腐是家里自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