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道:“你不能走,不然席总那我不好交代。”
又把视线调转到姜亦身上,“放开她。”
“你觉得有这可能?”
姜亦没什么表情,走过地狱的人,身上再不会有明亮,那种特有的黑暗物质将他牢牢包围,衬着脸上狰狞的疤痕,更加的阴冷。
“她不能走。”李牧淡淡和他对视,态度坚决,“要走也不能从我这里走。”
僵持着,气氛凝重,一触即发。
姜亦已经不同往日,到了这个时间他已经没有什么是豁不出去的。
时间教会了他,失去的一直在失去,得到的却从未得到。
过了很久,葛戈轻轻开口:“我来说。”
她抬头看李牧,眸光清冽,“我来跟他说。”
时隔多年,她又一次主动拨出那串号码。
电话很快通了,里面难得热闹,似乎在开会,一帮人正争执着什么。
“今天怎么会来电话?”他说,声音干净,透着讶异,还有一份隐隐的愉悦。
手腕上的力道一直在,葛戈借着这股力量利落开口:“我见到姜亦了。”
风还在吹,树叶还在飘落,蓝天上白云游荡。
里面的争执也还在继续,席慕礼却失了声。
“我见到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