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刺到心坎上,再怎么掩饰也不过就是心虚。
郑慈宜拍了拍她手做安慰,要她别信童杉说的。郑慈宜瞪着童杉道:“这个人懂个屁啊,不过就是嫉妒你罢了!”
童杉笑:“我从小跟在我爸后面跑应酬的,商场里的这些事不说全能看明白,也能看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我再怎么不懂,也比你们俩强吧。”
童杉摇头:“我以前是把他当个宝,可是他也太让我伤心了。我不过就是共情,觉得柏溪就像是以前的我罢了。”
“还‘共情’、还‘像你’,你脸未免不要太大,我们柏妞跟纪宁钧两个人不要太好,只是有点有矛盾罢了。”
“连自己老公在哪都不知道的小矛盾吗,还是他助理穿拖鞋进他房间的小矛盾?”童杉冷笑:“得了吧,以为我是傻子吗?”
童杉瞪着柏溪:“舔狗舔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你这么迁就着他,最后丢的可是我们全体女人的脸。”
郑慈宜气得牙痒痒,直接要跟人干上了。柏溪起来拦着她,说:“行了,你怎么一点就着,让她说好了。”
童杉却已经没什么再想说的,哼唧一声,转身要走。
柏溪喊住她:“你杂志拿走。”
童杉头也不回,只是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