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是打算留在这里不走了?
不知为何,当这个想法窜过脑海,秀娘心头迅速跃过一丝窃喜。
但看看火光下那一张平板宛如枯木的面孔,心头的喜悦又渐渐淡去。似乎,他走不走都和她没有多少关系。
秀娘想了又想才道:“不管怎么说,你好歹是个大活人,没有名字总不是个事。这样的话……当初我是在溪边遇见你的,不如就管你叫溪哥,你觉得怎么样?”
“随你。”男人依然是不痛不痒的表情,就像是和她谈论天上星星好多啊一样简单随意。
秀娘突然很想知道:这个男人难不成遇到什么事都是这样一幅表情吗?真想看看他变脸的时候什么样。
不过这些也仅止于想想。
秀娘本就不是多话的人,男人……不,现在该叫溪哥了,比她还要沉默寡言。两人围着火堆没说上几句,溪哥便起身搬了几块石头压在火上:“很晚了,你进去睡吧!外头有我守着,不会有野兽攻进来。”
她当然知道野兽不会攻进来。上次她就已经见识过他布置陷阱的能力了,现在这四周围的布防只会发展得越发严密才是。
便点点头,起身回去拥着儿女们睡了。
忙了一天,秀娘忙得心力交瘁。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