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不出来!你这样纵着他们,到头来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裳?那女人的孩子还都不是跟着你姓!”
“义父,您说够了没有?”听到这些,溪哥心情也不好了,当即喝道。
余大将军又一滞,满面的怒气上带上几分感伤。“看来我真是老了,你连听我教训几句都不肯了。也罢,也罢,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从今往后,你就和那母子三个一处去吧,我守着我的兰儿,也再也不会来烦你们!只是你给我记住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许打着我余朗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我和你再也没有半分关系
!”
说罢,他抽出腰间佩刀,一举将溪哥方才所用的几案砍作两半,才收了刀转身气势汹汹的离开。
等人一走,溪哥也身体一软,几乎横倒在地上。
很快,孟诚闻讯赶来,看到室内狼藉的一片,他不住摇头:“我刚看到大将军出去了,那一身怒气比进来时还重----你又刺激他了?”
溪哥点头。
孟诚无奈长叹口气,盘腿在他身边坐下:“其实吧,大将军最近是越来越过分了。但没办法,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兰儿是他唯一的女儿,在做父母的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是最好的。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他也总觉得给他一个机会他就会弃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