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景溶只说是报答姑姑多年来的教导之恩。安澜从她进来的通身气派便知如今她不缺好东西,最终还是收下了。
    送走了安澜姑姑,景溶多日来飘忽不定的心情总算是稍稍安定了些。
    太子虽然冷硬霸道,待皇后娘娘一直至孝,若是皇后娘娘金口玉言让她回宫,太子自然无甚可说。
    他会生气吗?
    景溶忐忑地坐着,生怕太子回来时会瞧出什么。这一日过得格外漫长,月上中天了还没见到太子的身影。景溶在东宫没有安排院子,一直是陪太子住在他的寝宫,太子未归,她不敢擅自就寝。
    “小主用些燕窝,殿下方才派人传话了,会晚些回来。”
    不是翡翠。
    但燕窝是日日都要用的,景溶不疑有他,接过燕窝,用了几口,忽然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大限将至时,景溶哑然失笑。
    原以为是去母留子,但旁人要的是一尸两命啊。
    2、第 2 章
    景溶愣愣坐在床上,恍惚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这是一间布置简单的屋子,屋里只有一方架子床并衣架箱笼和一个妆台。门窗逼仄,屋子狭长,应当是一间耳房。
    床单被褥不算差,但并非绸缎而是布料,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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