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她怕死得紧,在掖庭学得比旁人都要认真。
此刻,正是需要保命的时刻。
溶溶上前,依着从前在掖庭学习的规矩跪在翟氏跟前,腰板挺直,眉目低垂,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待翟氏颔首示意后,方才低声道:“那日奴婢正在打理世子的书架,欣荣姐姐忽然过来说库房在清理东西,需要人过去帮忙,奴婢与蓁蓁商议过后,便由奴婢随欣荣姐姐到库房帮忙,奴婢见库房里太多箱笼,自己着实搬不动,便同欣荣姐姐说帮不了这忙。”
“你那是说帮不了忙么?”欣荣急急反驳道。
翟氏轻飘飘地看了欣荣一眼,欣荣这才闭上嘴。
“母亲明察秋毫心里有数,你捉什么急?”王氏察觉到翟氏不悦,训斥了欣荣一句。
“奴婢知错了。”欣荣低着头退到后边去了。
“继续说吧。”翟氏又看向溶溶。
溶溶这才继续说下去,“奴婢实是做不了搬动的活儿,生怕手中没力摔了箱笼,只可惜奴婢性子急,嘴又笨,没能同欣荣姐姐讲清楚,争执起来,坏了侯府的规矩。”
“你的错就只在于此?”翟氏反问。
“不,奴婢的错不止于此,奴婢不该在世子夫人跟前还争执不休,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