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把责罚的事情揭过。
    王氏是翟氏亲自选的媳妇,翟氏对王氏当然有回护之心,但翟氏并不想替王氏担了恶人之名。要怪就怪王氏贪心,明明可以马上把人牙子喊过来将人送走,别说自己和侯爷不会有异议,便是谢元初回来了,也挑不出她的错儿。偏偏她要在雪地里让那丫头罚跪,差点弄出人命,侯府自然不能叫人牙子抬具尸体出去,因此误了最佳时机。如今这丫头躺了十几日活过来了,王氏想要一事二罚,名不正言不顺。翟氏一向宠爱儿子,若非大事,都是顺着儿子的意办。
    眼前这丫头进退有度,规规矩矩,虽然有可能是装的,但翟氏自认不会看走眼,自打溶溶进了荣康院的门,就一直审视着她,连头发丝儿都挑不出错,这仪容这举止,比起宫女们也不差的。
    要不是她自己认下了顶撞王氏的事,翟氏甚至都要怀疑,素日里那些说她轻狂的话都是因着王氏的妒意传出来的。
    溶溶认完错,一直规规矩矩地跪在那里,翟氏淡淡舒了口气,“侯府一向是门正风清,你这次铸下大错,到鬼门关走了一圈,也算是得了教训,我瞧着那日宜兰罚得太轻,再扣三个月的月钱吧。”
    翟氏这一番话维护了王氏的面子,也将溶溶顶撞王氏的事就此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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